一下,嗔道:“快去!老子叫儿子,还跟你讲什么态度。”
叶欢上前,与杨书记和刘省长擦肩而过,二人颇有些讶异的扫了他一眼,看到叶欢与沈总理年轻时颇有几分神似的长相,二人心中一凛,默默将这个重要的信息记在了心里。
沈笃礼注视着慢慢走来的叶欢,眼中浮现深深的舔犊之色。
失散了二十年,终于找回了他,拼尽所有的力气,在家族中借势,易子,甚至妥协退让,终于让沈家的老小勉强答应让他进沈家老宅,可惜这个儿子太有主见,完全不服他的安排,这让沈笃礼感到尤为无力。
他可以号令四方,诸省封疆大吏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却惟独无法让这个唯一的儿子乖乖听话,沈笃礼业已很多年没尝过这种挫败感了。
招手叫叶欢坐下,沈笃礼问道:“喝点什么?”
“随便,咖啡吧。”叶欢好奇的打量着咖啡厅。
沈笃礼摇头:“咖啡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多喝茶,它能宁神静气,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把那些洋玩意儿好,单说文化底蕴就比那又苦又涩的咖啡强上不知多少倍……”
“咱坐在这里谁买单?”叶欢冷不丁打断了他的话。
沈笃礼一楞,接着失笑:“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