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粘腻。这让秦英打心眼儿里不喜欢他。
“你不相信我,自己按照实情去查便是。朝堂上的是非曲直岂容你来置喙?”张蕴古面带愠色,话语比之前还要强硬许多。
全万纪的嗓子陡然尖利起来:“张理丞的意思是,我在不分青红皂白地血口喷人?”他又停顿了一会儿。
秦英眯起了眼,看清他在鞠躬下拜。心道他这样,大概是想拖延时间,为了搜肠刮肚地寻找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默默地等了片刻,那人果然不出她的意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且问你,谁能证明他患了心疾这样虚无缥缈的病?万一李好德是装疯卖傻又该如何?不过李好德讲话无端,辱及皇室的事情却是证据确凿!”
接下来是竹书落地的脆响,伴随上位者的一句“放肆——妄议皇家,不管是真病假病,他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整个朝堂一时噤声,没人敢出面调解天子的火气。活成了人精的大臣们都晓得,此时讲话完全等于引火上身,玩火自焚。
“不斩了他,李好德还不知道他是身处谁家的天下吧!”李世民阴沉着眸子道。
秦英听罢,身形不禁一颤。她在心里叹息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