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梅哥儿各自屋里的乳娘把两人抱出去喂点心,自己则亲自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姜镇元的手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有听到那些关于姜镇元和李谦在争京城守备的流言蜚语,但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因而姜镇元不说,她也不问。可今天,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姜镇元的情绪,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姜镇元在房夫人面前也放松下来,他叹着气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一都告诉了房夫人。房夫人听得心惊胆战,但当她听到姜镇元说朝廷已经下旨由李谦镇守京城之后,她顿时为丈夫隐隐心疼起来。
    就在五年前,丈夫还是意气风发,器宇轩昂的。
    可只不过短短的五年,丈夫连个李谦都争不赢了。
    英雄迟暮,说的就是丈夫这时的境况吧!
    房夫人不由紧紧地握住了姜镇元的手,轻声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权势有什么好争的?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在一块儿,不也挺好的吗?京城的守备不做就不做,有什么好可惜的!我们好好地经营辽东也是一样的。想当初,穆宗皇帝把他最心爱的长子封为辽王,不就是因为辽东在关外,可以自成一体吗?等再过几年你且看看,我们辽东必定不会比李谦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