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姜镇元闻言心里就像在三伏天里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似的,心中那一点点不甘,一点点不满,一点点的伤感,都被房夫人的一番话熨帖了。
    “我知道!”他笑着道,“以后我们就好好地经营辽东,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一起。”
    房夫人连连点头,又有些迟疑地道:“那保宁那里?”
    姜镇元看着夫人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一动,道:“以后也少走动就是!”
    谁知道房夫人听了不仅不恼,反而抿了嘴笑,道:“我听国公爷的,以后都不和李家来往了。正好,我这不眼瞅着要到保宁的生辰了吗?想着要不要送点什么贺礼过去。这大半年随着你们这么一折腾,又是一笔银子没了。正好,可以省下给保宁送贺礼的银子了。我把前两天看中的那一对碧玺拿出来打一对簪子,送给儿媳妇好了。”
    姜镇元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个对自己全心信任的老婆心里虽总是温柔体贴的,可也少了很多的乐趣。
    姜镇元握着房夫人的手攥得更紧了,他温声道:“我说的是真话!我们以后和李家要少来往了。这样,李谦的日子才好过。”
    房夫人闻言一愣,仔细地想了想才露出恍然之色,道:“你的意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