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滑去。
这样狼狈地愣了一秒,李拜天扶着栏杆站稳,继续一步步往走。我忽然眼睛一涩,有种想哭的**。
我是经常嫌弃他,可我真见不得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地难受。
到家以后,李拜天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什么动静了。他不能喝,但习惯很好,喝多了就睡觉,不吵不闹也不吐。
我找来擦伤口的药,站在李拜天门口踟蹰半晌,敲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到底还是直接把门推开了。
李拜天呈一个大字,躺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是张铁床,比我的床小,也没我的床舒服。李拜天一少爷,陪我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从来没叫过委屈。
我看他应该已经睡着了,也没开灯,就借着窗户外打进来的光,一粒一粒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褪去他半边衣袖,坐在床边给他弄伤口。
伤得其实也不厉害,主要是擦破了皮,中间有一道伤口稍微有点深和长,但不到要缝针的地步。
眼看就夏天了,就怕会发炎什么的。
擦碘伏的时候,因为疼,李拜天的胳膊抽了一,然后把头转去另一边,似乎是不想看见我的模样。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醒,我只是想道个歉,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