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结果伴郎轰轰烈烈地杀进来,说是要抬伴娘,也不知道哪个臭流氓先起的头,把我堵到了沙发上。
我伸手摸别在裙子上的针,哪还找得到啊。另几个伴娘堵在门口,在哪儿喊别闹别闹,根本没人听。
场面乱得一塌糊涂,我这边裙子都快让人扯掉了,我穿的抹胸根本不经扯。我气得脸通红,穿着高跟鞋在踹他们。
可算站出来个公道人,三两把这三个流氓都给扯开,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正面盖我身上。
这个主持公道的就是陈扬,陈扬一脚一脚把这几个伴郎挨个踹出门去,然后关了门。
别看这小伙子成天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衣服上倒是没什么臭汗味儿。当然他这衣服我不用穿,就这么遮着好拉拉自己的裙子。
谢婷婷问我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生气。
闹伴娘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擦,我准备好的针到底去哪里了。
我直接换了身谢婷婷的衣服,那天伴娘走的时候,我就没走,谢婷婷是想让我多陪她一会儿。
去吃大席的时候,看到村儿里有卖烧纸的,我想起来该抽空去给我爸妈上个坟,打算午就去。
但打电话找王昭阳来接我的话,这鬼地方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