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不清楚,他基本也不可能找的到。后来吃晚饭,是陈扬陪我一起去的,因为觉得我们住得近,反正要走也可以一起走。
陈扬开的他家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告诉他我爸妈埋骨的位置。
看着前面的路,陈扬终于打算跟我说话,“唉。”
“唉什么唉,叫姐姐。”我说。
我比他大两岁多,可不得叫姐姐,而且我们俩虽然没正面说过话,我觉得也算挺熟的了,看他这么腼腆,我就大方点儿。
陈扬笑笑,挺老实,“姐姐。”
哎哟这小声儿甜的呀。
他问我:“你在外面做什么?”
我不太喜欢人家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有些复杂,我说:“卖肾,你信不信?”
陈扬猛然看我一眼,笑,“不信。”
我就胡诌开了,“真的,把人骗到个荒山野岭,弄晕他,然后醒来的时候就你就躺在浴缸里了,身边全是病况儿,死不了,一个肾三五万收,卖医院少说十万二十万的。”再笑一,“唉,你最近缺钱不?”
陈扬又笑了,“哈,姐姐你别吓我。”
我在这边得意地笑,我就喜欢吓他,谁让他看起来蠢蠢的。
“你以前不是运动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