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德,烧来了梁万邦头顶的绿帽子。
尚夏夏直接跑回了家,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陈总监打来电话问:“你死哪去啦?!吃个中饭就不见人了,你吃什么了?!”
“对不起陈总,我想请假。”
“请假?你还敢请假!”陈总知道有事:“几天?”
“一周行吗?”
“你这是不想干了呀!就一周,下周一给我早点来上班,不许再迟到!”
“好。”尚夏夏挂掉电话。抱着腿坐在床上。此处应该有眼泪啊,但她没有哭。不知怎的,哭不出来。直勾勾看着对面的墙发呆。
梁斯彭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天。
“你回家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还白到公司去找你!”梁斯彭想尽量显得轻松一点。“夏夏,看我刚买的鱼,新鲜的。糖醋好不好?”
尚夏夏不说话。梁斯彭只好先做饭去。他刚才给刘潇打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他采取的方式和尚夏夏安慰他一样,放任自流。这种事别人说什么都不好使。
“饭好了!”
尚夏夏从房间里出来,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房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没要回来。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