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再说吧。”梁斯彭显得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尚夏夏也一反常态的满不在乎,只说了个“哦。”
“吃饭吧,我今晚给胖子请假了,就不去了。”梁斯彭说。
“想喝酒。”尚夏夏说。
“酒啊,可是我没买。”
“我买了。”说着,尚夏夏从桌下摸出老白干,桶装的。
梁斯彭看着那粗犷的酒和豪放的容器,不由地滴汗,心说这是要疯啊。没办法,只好陪着她喝。
酒过三巡,尚夏夏就醉了。她一醉了就要哭,趴在梁斯彭身上哭诉:“你说,我好不好?我不就是胸小点吗?小有错吗?要那些脂肪有什么用!”
梁斯彭满头大汗,忙着给她递纸巾:“是是是,小了好,小了好……”
“他凭什么不要我啊?他不要我,也是我甩了他?!他就是一渣男。那些有钱的女人,顶多把他当‘粉红兔子’使……”尚夏夏三两黄汤下肚,什么话都说:“你知道‘粉红兔子’吗?我也有,我拿给你看。”
梁斯彭忙拉住她:“不用了!不用了!”他没想到以前尽是诗词歌赋的尚夏夏能说出这种话来。酒后乱性果然不是说说的。“夏夏,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吧。”
“不要!我还有半桶没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