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打开水龙头,难受地干呕。
官少砚带她,飙足一个小时的车,她整个胃部都要被他翻转,头晕得不行。最后,实在撑不住,她扬言说再不放她车,她就直接吐在他车上。
她知道,官少砚见不得脏东西。
这,她才得以回来。
念清一直在干呕,但又吐不出东西,很难受。她掬起水,洗了洗脸,顺便将指甲里的一点血渍,洗干净。
是官少砚的。
这次,又是不欢而散。
念清干呕半晌,只吐出点东西,不适感仍在,头都疼了。
她拧上水龙头,倚着瓷砖墙,虚弱喘息。
宴子这时,急急挂了电、话,进来一看,发现念清脸儿苍白,惊叫:“清清,你干嘛,吃坏肚子了?”
念清无力摆手,头晕着:“……帮我倒杯热水。”
宴子眼神古怪地打量念清一圈,应了声,去厨房给倒热水。
念清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才拖着身子出去浴室,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要虚脱。
每次和官少砚见完面,她都很累,真的怕了他了。
宴子坐过来,将刚倒的热水,递给念清,瞧着她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