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不愿多谈官少砚,一谈起他,宴子恨不得骂他上百遍。她现在,头晕得要命,不想听唠叨。
她低头,慢慢喝热水,闹腾的胃部,一点点暖着,这才感觉好点。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晕车?”宴子阴阳怪气地问念清,看着她一边喝水,一边抚着肚子,然后起身,在柜子里,找了一包话梅,拆开,吃了颗。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念清含着话梅说,有气无力。
官少砚那个车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她硬撑一个小时没吐,要了她半条命。
宴子看了念清半晌,说道:“我煮玉米粥给你吃?”
念清摇头,玉米粥是她喜欢吃的,但现在,她真的没胃口。
蓦地,宴子抓起念清的手,脸色变了变,紧张道:“清清,你别吓我,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我之前在上查过,男人的静子,穿透力很强,一次的量有上千万静子。你和顾清恒做、爱,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不要有一颗静子,跑到你身体里发芽了。”
念清顿时头更晕,脸儿白红交杂。
半晌,她缓过一口气,头疼地对宴子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真的晕车,不是孕吐。我……我有做好安全措施的,顾清恒也没有……弄进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