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少了许多,法拉利撒了欢儿地奔驰,好像要把平日憋屈于市内马路中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
不管怎么奔,遇到红灯的时候,还是不能闯的。即使横向车道根本没有车辆行驶,岳烁棋踩了刹车,遵纪守法地等在白线后面。
王瑞的烟被风吹得燃烧加速到只剩个过滤嘴,他将烟头灭在载烟灰缸里,又抽出一根点上。
“王瑞,你该叫我棋姐。为什么一直不肯改口?”扶着方向盘,岳烁棋看着红灯处的倒计时。两分多钟的时间在刻意等待的时候足够漫长,她可以跟他说一些事情。
“棋姐不是你的名字。”喷出烟圈,王瑞淡淡回答。
“你还是不能忘记?”倒计时已经进入最后一分钟。
“你是你,她是她。”
“很多年了,王瑞,不要总想着我姐姐,她是死了的人。”岳烁棋空档踩油门,法拉利的发动机一声轰鸣。
“不要太固执,放自己一马的好。”她淡淡地说着,发动机嗡嗡地转动。计时牌进入最后三十秒。
“无关想或者忘。”王瑞将刚点燃的烟灭在那截烟屁股旁边。吸了口气,说,“一直放不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岳烁棋自嘲地笑了。倒计时。3,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