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档,车子了出去。
“王瑞,我是唯一不该忘记的人。”把稳方向盘。岳烁棋将车子开得快如闪电,冲上了离开a市的高速公路。她冷淡的话里没有情绪,混在呼啸而过的大风里却字字清晰,听得王瑞颦眉。
“我该庆幸你没有恨过我?还是该庆幸我姐姐临死前把我交托给你?”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不该一直留在岳家。这个庙太小,已经盛不你。”
“我姐姐死了,我爸爸已经没有拴住你的筹码了。我也早已成年,你早该离开的……”
“为什么不离开呢?一个死人对你来说是这么大的束缚吗?”
全封闭的国道任由车子驰骋,就像没有语言的环境任由岳烁棋叙述,多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王瑞抬手自前向后抚过杂乱的短发,侧过头看着风中的女人。记忆里她还是那个安静的女学生,带着不属于该年龄的沉稳,总是走在她靓丽的姐姐身后。
岳烁棋,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姐姐的名字。
岳烁琮,她叫了十六年的名字。
如果不是那场恶意地寻仇,如果不是那柄捅向琮的尖刀最后扎进棋的胸口,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岳家的大女儿岳烁棋,岳俊的掌上明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