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盛世,不过如此了。
祁若翾身为永泰女皇,哪里能真的亲自走这一趟。
心里刚是想完,身后的男人总算开口,“要去也可以,但得听我的。”
汐瑶靠在窗廓边,一的用扇子扇着风。
夏夜里暑热难消,她穿得单薄,外面一件比蝉翼还薄的藕粉色双面绣纱衣罩在她娇小丰盈的身子上,那双肩和后背在祁云澈的眼里就得两个字……诱惑。
而里面那件寝袍,因着冰丝的面料,服服帖帖的顺着她的身躯勾勒出身形,得月色一晒,患得患失的美好。
一团火自他体内烧了起来,连犹豫都不得,他起身向她走过去。
那厢汐瑶看够了街景,再抬首继续看月亮,语态里满是怅然,说,“我何时没有听你的了,你可讲些道理不好么?自从嫁与你之后,连出王城骑个马都要应你十条八条规矩,而今我都好了,你……”
话未尽,有个人已从身后将她完完全全抱住。
汐瑶回头就触上他炙热的眸,不禁撇嘴,“先前不是才……”
“先前是两个时辰前。”祁云澈理直气壮,带着她轻一转身,虽这国色天香楼足够高,他还是将身后的窗合上了。
一把将人抱起,阔步往软榻那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