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忘食的悉心钻研,竟是连一朵雪莲都没有种出来,又谈何解毒?
话罢,他不舍的看了妻子一眼,再祈求的望向颜朝,“王夫大人,小人心中有愧,愿意以死相抵,还请王夫大人——”
还未容他说完,颜朝就道,“放过你的妻儿?”
他走到把椅子前,撩起昂贵的华袍落了座,姿态洒脱,神情闲适,甚至,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在他脸上从未褪去过。
“这样太不得意思了。”颜朝轻叹。
死还不容易?
放过还不容易?
可他来此的目的,却都不是为这两样。
奚芩僵愣了,不语,呆滞的看着他,面上更显恐惧。
他早该知道,颜朝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本王早就掌握你的行踪。谜谷仙医,乐善好施,专为苗人和往来的商旅解毒治病,不取分文,更四处赠药,本王听后甚为感动,既然仙医菩萨心肠,为何不竭尽所能为小儿解毒续命呢?”
他的要求,不过如此而已。
轻扫了跪在地上对自己摇尾乞求的人一眼,他扬起浅笑,“奚大夫,你可知这四年来,本王的儿子活得十分不易。”
听他提起四年,奚芩就不觉打冷颤,再度颔首的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