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瞥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徒儿,他心中一痛,若不能被放过,横竖只有一死。
假如自己还是孤身一人,他有何所惧?
舍不得的是他的妻子,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儿……
想到此,他思绪一定,孤注一掷道,“是小人错在先,王夫大人若要降罚,还请罚小人!”
“罚你何用?”颜朝意兴阑珊,都不愿再多看他,“本王要的是小儿平安无事,你可做得到?”
“做得到!”等的就是这一句,奚芩沉声,“请王夫大人宽限小人三年,小人一定能为殿解毒!”
“三年?”
“没错。”他话语肯定了许多,“殿的毒虽较为繁琐,可小人有把握,只要王夫大人再等三年。”
话将说完,颜朝呵的轻声一笑,“有趣,真是有趣!奚芩,莫不是你还记得无名大师那一语,就算不能为吾儿解毒,三年后,吾儿毒发身亡要怎算?”
“小人一家愿为殿陪葬!”他的话语掷地有声。
此话一出,怀中眼泪婆娑的妻子蓦地一颤,怕,怕极了!可他们已然没有别的选择。
颜朝长长的屏息,随后起身在中悠闲的踱起步子来。
“三年……”他幽幽的重复,面上看不出喜怒,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