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夜澜并不在意,遂道,“说起这十个铜板,可是叫二娘耿耿于怀,你可想听?”
“说来。”
“当年我爹爹与城西一家陈姓老爷交好,那陈老爷脾气暴得很,莫说家中的人,就是连妻儿都打得不含糊,一次爹爹去陈家棋,那时还是陈家侍婢的二娘来奉茶,她故意将茶水翻倒在爹爹身上,陈老爷跳起来扬言要将她打死,她哭求不断,爹爹心一软就开口要了人,陈老爷虽恶,心却通
透,他知我爹爹好诓,却不好拂了他的脸面,就用十个铜板将二娘贱卖了,想以此羞辱当个提醒。”
此时当时在恩周城传得街知巷闻,弄得夜澜这本事了得的二娘好一阵不曾上街。
是个人都晓得要些脸面,何况她想做姚家的当家主母。
只是那时,哪个会晓得她有如此大的野心?
夜澜自嘲的笑,笑得轻描淡写,“所以后来,我说我只要十个铜板,二娘觉得爹爹花了这么多钱买她,羞辱她,她也用同样的钱来羞辱我,是一件能大快人心的事,便爽快的答应了。”
颜莫歌一拳重重的落在床板上,怒道,“可恶!”
看他嫉恶如仇的模样,怕是天还未亮,他都想动身回恩周,找到那姚家二娘再将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