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不全对。”
夜澜陷在儿时的记忆里,有些酸涩和无奈,“素心虽小我两岁,却与我感情极好,我与她都求二娘将自己送走,那贩奴的管事看出二娘并非为求财,就道不收那么小的女娃,太小了,多半会死在路上,不过若是二娘愿意贱卖的话,他便做个考虑。”
说起这贩奴的事,她心血来潮,“你猜,他花了多少钱买的我?”
颜莫歌初初做的就是这个生意,从十四岁起,南疆到北境最大的贩奴买卖由他全权掌管,问他可真是问对了人。
几乎是夜澜话语出口,他心如算盘,快的拨弄起来。
壮年男子十银,妙龄女子二十银,若是会个巧活,有个擅长则另当别论了。
至于十岁的孩童,早年阿爹就对手得力的人了严令,对此是禁止的。
南疆到北境路途遥远,孩童太小,经受不住长途跋涉,颜家的钱财本就来得不正,这样的孽障自然是不造的好。
可是其他的黑心商贩却钻了这个空子,有的还专只贩卖幼儿。
望了望夜澜,颜莫歌心有不忍,蠕了蠕唇瓣,终归什么也没说。
她倒不大在意,干脆道,“十个铜板。”
说时,她语调轻快,他的神色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