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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楚,可没有一个张口的,因为得知老三家来县里之后临时决定过来,所以到的时候已经是考试头一天的下晌午了,这还是因为起个大早出发才赶到,不然能不能来得及考试都两说。
到了之后赶紧去了学堂,又紧着使了银子临时报了名,这才回头寻安顿的地方,可想而知,这都到了什么时候,学堂附近的客栈早已人满为患,是以就找了稍稍远些的民居,临时赁下人家的西厢房,一共三间小屋子,租金高不说地方还狭窄,分配来分配去只得几个孩子挤在一个屋里。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如此说啊,怎么不说几个孩子都是一样的吃住,为啥另外两个都考上了,就他拿这个当借口给自个儿找理由,是没脸了硬往上赖吧?姜氏微微垂着头,嘴角讥讽地勾起,却是一句话不多说。
于氏脸色也极为不好看,一听儿子这么说也来了劲,跟着嚷嚷道:“就是,都怪老三家,咋就那么独性?考试都不说带着敬博,敬博这长房长孙不比他家那俩小子重要?现在可好了,他家孩子好吃好睡的,也不知道是走了啥运竟然考上了,真是老天不长眼,偏偏我儿子挤在这小破地方受了苦就没考上,要不是他们给耽误了,我儿咋可能考不上?”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