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发现的一样,语气平静地说着。
“信?啥信?”沈远龄显然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听着七夕这样说有些迷惑,然而也顾不上这个,只是短暂迟疑了一下,就马上又赶紧道,“夕儿,你说句话啊,那许家赵家……”
七夕深深地看了沈远龄一眼,想到严氏信里的话,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好像天塌了一样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她想自己没有看错,对于严氏离开这一件事儿,沈远龄从头至尾表现出来的,有恐慌有焦急有怨恨,各种情绪都有,偏偏就是没有不舍。
夫妻一场,她都能从严氏对她说的话里感受到那种浓浓的不舍,可不得不做出决断的痛苦和无奈,然而沈远龄竟然可以狠心至此,即使到了这一刻,他也不曾有片刻的后悔和都妻女的不舍,他有的只是对失去财富的恐惧。
“那梳妆台上有封信……”七夕心里越发看不起,然而脸上却是并不曾表露出来,而是做出刚刚发现的样子,伸手一指说道,“就在那里,会不会是大奶奶留下来的?”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包括刚才还对着他追问不已的沈远龄,全都不由自主转了头看过去,自然都看见了孤零零在梳妆台上的那封信。
那封信早就在那里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