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好像是傻了一样突然瘫坐下来,手上最后一张信纸也掉落在地上,摇了摇头,她虽没看见到底写了什么,可想着严氏必然在信上写得很清楚了,或者比给她留下的信还要清楚,否则沈远龄不会露出那样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原本趁着他爹过去还想着要照看着妻子的沈承怀一看也吓坏了,当然不是担心他爹,而是急急忙忙把妻子扶着坐好,就冲着沈远龄跑过去,几乎是两步就蹿到了跟前,伸手迫不及待地捡起了地上的信。
沈远龄也没有阻止,事实上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根本留一步到周围人的动静了,只是那么整个人傻愣愣的。
七夕看了看两个表情如出一辙的父子俩,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啊……”沈远龄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眼里血红血红的。
“啊……”
这一声是刚才像是疯了一样质问沈承业的于氏发出的,随后就真的像是疯了一样。
“沈承业你疯了是不是,啊,你要休了我,你凭啥休了我?”于氏看丈夫依旧那样,终于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了,这个老实到了窝囊的男人,从来都没有骗过她,嗷地一声就冲着那封信扑了过去,“休书?你还给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