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过头去看苏墨,脑子里乱乱地,就莫名地问了句,“李萌之前谈过男朋友吗?”纵肝休扛。
“嗯?”苏墨大概是对着文件聚精会神,半响,才回应了我这么一个字。
我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苏墨淡淡地应了句,“不清楚!”
我却被他这么个答案给弄懵了,三两步走到苏墨的跟前,用手盖住他的文件,耍着小性子问道,“她不是你红颜知己吗?你怎么连她谈没谈过男朋友都不知道?”
苏墨眉毛一挑,“不知道很奇怪吗?我不是郑霖,李萌也不是你!”
我只能说苏墨这人活的比我还要清醒,连同不同的感情之间的界线也划分的非常清晰。爱情、友情、恩情和亲情,该做的、不该做的、该插手的和该旁观的,都像是书柜中的书一样一排排堆放地很整?,一目了然。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苏墨已经离开了,但是,枕头上和被子里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和温度,我不禁躲了进去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的时候,看到半夜里有个郑霖的未接电话,我心想他这么大的人了,不会当时要我进行现场指导吧?
就把电话打了过去,郑霖接起来的时候,像是还有点不清醒,我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回了我一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