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床的动作就僵住了,反问道,“男人第一次也疼?我倒是第一回听说,看来你这些年的清白不是白守的,已经具备了被研究的价值了!”
一顿沉寂之后,郑霖的声音传了过来,“林依依,是头疼,昨晚上大概是喝高了。”
我正要说“人怂酒壮胆”的时候,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尖叫声。我想我要是耳朵没有背的话,这此起彼伏又有层次到像是二重唱的叫声应该是属于郑霖和李萌的。为了自己的耳膜着想,我默默地挂了电话,心想这酒有时候还真不失为一个好东西。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我都秉承了上午去依尘报道,午去宁威报道的准则。每一天都不厌其烦地出现在林薇的面前,欣赏她越来越黑的脸色。
“林依依,你的人生真的就这么闲吗?你不是也有属于自己的公司吗?你天天在外面这么晃荡,就不怕有人在你后面釜底抽薪一回啊?”
林薇不知道第几次冲着我摔起了文件夹,我慢慢地移开报纸,看了一眼我姐那气急败坏的神色,慢悠悠地说道,“说真的,我不怕,倒了我那不是还有两张银行卡嘛!但是,你可不要多生气,你看看你,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几道了。要是实在不想每天都见到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