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病逝了,便去了舅舅家。我记得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尽量把自己扮作一个隐形人,可终究还是被送到了孤儿院。其实,我无所谓在哪里,不过一个可以睡觉和吃饭的地方而已。相比而言,我可能更喜欢孤儿院,毕竟那里所有的孩子都被称之为“孤儿”,我们都被贴着同样的标签。
孤儿院的那些年谈不上艰辛也谈不上幸福,但院长的关爱和任婷婷这个小跟班是额外的收获,她像一个粘皮糖一样把我从厌烦粘到了习惯。所以,在瑞士读书遇到李萌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像第二个任婷婷,我把所有对于她的亏欠和关爱都给了李萌。虽然我是个敏感的人,但似乎在男女感情上面却不比在别的方面那样的敏锐,以至于我从来都只当李萌是个妹妹而已。
看到林依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最初吸引我的是不是她身上类似于母亲的那种坚毅。而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接触,林依依却始终对我保持着戒备的心理,她的这种推拒有时候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想平时那些兵书多看还是有用的,我在林依依的身上是既用了心,也用了计,因为她真的是个令人有些头痛的女人:坚强中带着柔弱,撒娇中带着撒泼,感性中带着理性……
老实说,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我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一路也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