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什么的,你先扶一。刚才去查了,说是个男孩,这样我以后就算是老了,是不是也算是有人养老了?”
罗女士在电话那头沉吟了半响,才用我熟悉的泼冷水的语气说道,“林依依,等你成功地把他生来之后,再来我跟前炫耀也不迟!”
说着,就挂了电话,我笑了笑,便试图化解一苏墨跟罗女士之间的冰冻。我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说罗女士这么多年来的死撑和不容易。苏墨只是安静地听着,临了的时候,回应了我一个字,“嗯。”便把水杯递给了我,示意我话说多了,润润口。我无奈地瞪了苏墨一眼,他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什么都没有再说。
而那天从罗女士家回到苏墨那里的时候,苏锦余的突然出现真正地戳到了我内心最为恐惧的地方。那一刻,我也是真的想苏墨了,我想等他回来了,我先一个巴掌甩过去,再一起就那张他和林增年的鉴定报告和我怀孕的事情好好地谈一谈。可我终究还没是没有把苏墨给等回来,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在这个孩子最需要他这个父亲出现的时候,苏墨也像今晚这样迟迟未到,那该怎么办?我可以空等一夜,这个孩子……肯定是等不起的,就像我当初的“念念”等不及我把她送到医院一样。
其实,留那个字条之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