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到兴昭的路上,我还没有做出真正的决定。但那时候,我已经知道心里有个天平在慢慢地、不停地往这个孩子的方向倾斜了。在兴昭市的那几天,我终究还是做了这个决定,而一旦决定之后,我便没再迟疑了。这时候,我也挺感谢身边有像平姐那样的朋友,虽然有过不快,虽然联系也不是很紧密,但总能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给予我她力所能及的帮助。
回到安城之后,婚礼上,苏墨在给我拉婚纱拉链时候,提醒我长胖了。当时,我心里一紧,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简单地在描述这个事情,还是苏墨看出来了什么,他向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所以,我也在暗示他,给他带我一起离开的机会,既然他不要,那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决定走去了。
后来,我也想过纵使苏墨那时候真的带我离开了,我们也不能做到真正踏实、安稳地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因为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解决,苏家的人也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手的。当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之后,我却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总觉得眼前的幸福有些不真实。加上孕期的焦躁,我时常会梦见苏锦余他们根本没有死,带着狰狞的表情回来报复。
每当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总会有一双温暖的手,握着我汗湿了的手心,皱着眉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