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这样的答案,是南纾想要得到的,也得到了,或许这就是亲情吧。不像她。
走出酒店,外面的阳光刺眼,她带上眼睛,感觉眼睛有些湿润,忽然间,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该去何方。
有些时候,有方向,有目标的时候,才会踏得出去脚步,她这样迷茫,就踌躇着不知道该去哪儿,或许不是走不了,是她放不吧,就如郁清欢所说的,valery怎么办!
她一边沉思着,一边朝前面走去,带着的帽有些低,撞到了人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歉,可是熟悉的气息充斥着鼻尖,“这么多年,还是带着走路发呆的习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南纾顿住了脚步,人生就是这样的难以预料,隔着千山万水,难怪郁清欢问她是不是在墨尔本,原来是他来了。
南纾紧紧的闭上了眼神,深吸一口气,抬眸望着他,“你来了。”话语出来,南纾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应该说好久不见的,却平平淡淡的说
了一句你来了。
“嗯。”江沥北一边应着,一边轻轻的伸手替她整理着被撞歪了的帽子..
南纾望着他,淡雅如雾的眸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只是从那些年的稚嫩到成熟,这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