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腥味淡了些,夜风却依旧。
北边山坡上,三个喇嘛跨步上前,与四人并肩而立,那垂纱少女身子一缩,站在了青面人身后。
“不想这几个正道精英竟也能下这样的狠心,直接让那一群蠢货自相残杀,死了出去,啧啧,了不得啊!”一个半袒胸的青年红衣喇嘛摸着自己光光的脑壳,微笑着称赞道。
“哈,不过也没甚么,垂死挣扎而已。”这是第二个喇嘛,说话时身上肥肉一耸一耸,几乎如波浪,泛着种润光,滑而不腻,似乎全身肉块都是用上等的黄玉细雕而成的。
“大喇嘛莫要大意,”混沌色面具的君王心似乎笑了笑,道:“毕竟我们可是有人挂了花的。”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瞧向血红面具的连玉,眼神怪异,确切说是瞄向连玉左手。
那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掌,却少了根小指,完美成了残破,宛如一件精致的瓷器忽然多了个缺口,不禁令人叹腕。
连玉面具下红芒一闪:“呵,君兄大才,一会还请你大施身手,将那陈姓小子杀了,为连某出口气也好。”
连玉话中一片真挚,全无讽刺愤怒之意,却听得几人身上一冷。
“连兄此意,莫非是说这姓陈的比墨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