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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竟没乘机逃逸,也不知是自知不免,还是已认命?
风乍起,垂衣的人瞧着血衣的人,有淡淡笑声自面具下传出:“某有一问,还望陈兄明解。”
陈远认真看着此人身形,隐隐有几分眼熟,蓦然想起一人,却不能肯定,沉吟着道:“请讲。”
这人举起衣袖,恍如大鹏垂翼,流云般远去,又乘风般归来,一息间来回自如。
众人目中透出异色,此人凭这高明轻功,足以远循匿踪,占了先手,无人能追上,只是方才为何不使出来,与连玉二人合围陈远?
垂衣人似是笑了笑,自袖中排出一枚血色的七杀令,道:“某依此轻功,凭七杀令护身,足以完好无损出这幻境,陈兄以为然否?”
陈远散去七杀血色,现出平和无奇样貌,道:“如果这就是阁下之问,我说是的。”
垂衣人沉默片刻,叹息道:“我们此番进入幻境,计划筹谋俱极详备,本以为可将诸位一举葬送于此……”
陈远沉默,纯阳子冷笑一声,道:“阁下未免将我们看的太轻了些。”
“这是没有的。”垂衣人语气淡淡道:“即便在连兄三人下来之前,我们还有很有把握的……”他顿了顿,摇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