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了还嫁不出去呢!”
“呸呸呸!别说那丧气的话!”庄氏摆摆手说道,“曹梅枝是有个酒罐爹,你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不能这么比。照我说那小少爷也太不去厚道了,自己不娶,非得把玉桃耽搁着!”“我倒有个主意,只怕有人不依。”梨花笑道。
“赶紧说说!”龚氏忙催促道。
“谢家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梨花这么一说,三个妇人都摇起了脑袋。龚氏摆摆手道:“我娘说了,不跟谢家结亲为好。本就是交情好的邻里,万一真让玉桃身上那胎记克了谁,反倒伤了彼此和气,不如像现这样处着更好。”庄氏点点头道:“梨花你想想,娘要是愿意,早跟张婶子说亲了,只怕娃娃亲都定了,还用等到这会儿我们来着急?娘是顾忌着玉桃身上那胎记,怕真中了招。”
“我倒想问问,那胎记的说法是谁传出来的?”梨花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龚氏摇头道:“谁还记得清楚这事啊?横竖从玉桃一出身开始便有个这说法。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现来寻也寻不着了。”
“不就是个说法吗?其实也不难……”梨花的话没说完,黄莺和满祥就捧着两块碧绿的荷叶跑了回来。他们一进门,一股子烤鱼的香味儿就溢满了院子。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