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单独跟冰残说几句话而已。昭荀无奈,只好转身丢了冰残一个自己扛着吧的眼神,跟瓶儿出了花厅门。
瓶儿很识趣,临出门儿时还把花厅的门带上了。随后,厅里好一阵静寂,末了,还是殷洛先开了口:“冰残大人还是那么不爱说话吗?”
“回娘娘的话,微臣一直如此。”冰残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听着大人这声‘微臣’,真显得彼此好生分。现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人,大人不必如此客套,可以吗?”殷洛望着他笑问道。
“君臣之礼,不可不守,请娘娘恕罪。”
殷洛脸上显出些许的失望,于心底吁出一口幽幽的叹息说道:“你又何必跟我装这些俗套呢?你不是个喜欢繁文缛节的人,不是吗?今天来我这儿,只怕也是赵元胤让你来走走过场的。我不过是想跟大人叙叙旧,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冰残表情依旧:“娘娘,今时不同往日,娘娘再平易近人纡尊降贵,您仍旧是太妃娘娘,微臣不敢高攀,自诩与娘娘是良朋好友。”
“是你不敢还是不想?”殷洛看着他问道。
“都是。”
殷洛从冰残身上收回了目光,低头抚弄了一腰间的玉叶佩说道:“冰残哥,你终究还是怪我当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