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了吗?”
“娘娘言重了,娘娘任性与否不是微臣能怪罪的。微臣只是觉着,娘娘当初不一定非得走入宫这条路,现见娘娘如此这般,颇有些惋惜罢了。”
“那你呢?照旧是两袖清风,一人独居?”
“微臣私事不劳娘娘过问,还是言归正传吧!”
“好,”殷洛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言归正传。此回我回惊幽城,不想劳民伤财,另外修建静养庙宇,就把城外那间静音寺修葺修葺就行了,也给你们幽王爷省笔开支。”
“多谢娘娘好意,这话我会回去转告他的。”
“冰残哥,”殷洛实在忍不住了,起身问道,“你非得这么跟我说话吗?到底从前还算是朋友,你竟要客套至此?说完正事儿了,你是不是该起身告辞拂袖而去了?”
“娘娘现是静修,不敢太多叨扰,省得给娘娘添不必要的麻烦。”
殷洛款步走出帘外,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你仍旧觉着我当初赌气入宫是做了件愚蠢的事儿,可你又好得了哪儿去?与那位庄姑娘纠葛不清多少年了,只怕到现都还没个头吧?”
冰残没回答,目光放空地望着前方的一个落地花瓶。就在此时,小丫头推门进来禀道:“幽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