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异邦他乡的,言行与我们都不同,自然觉着怪异了。若是姐姐还有疑心的话,不如这样,我去寻个妥当的大夫给她把把脉,如此一来,便知她腹中胎儿真假了。”
“这法子倒是不错,只是——”左禅吟思虑道,“万一她不肯呢?”
“这好办,就借口为她那两个伙计把脉,顺便关心关心她的身子,她应该不会推拒的。”
左禅吟微笑着点头道:“嗯,就这么办。大夫你明天给我找来,我领了亲自去。还是老三你想得周
到,若是搁在左行身上,只怕又要拿刀审人家了。”
“姐姐还在意左行的事儿?”
左禅吟无奈地摇摇头道:“今天的事儿明知是他做的,可爹却一味地袒护着,似乎与我们左家家风背道而驰了。”
“他和弟弟深得父亲*爱,多偏袒些也是常理。”
“可想当初,爹对大哥二哥还有我是那么地严苛,但凡有点小错,必罚不怠。即便是你也是如此。眼到了四弟五弟那儿,家规便一发地变了味儿了。如此偏袒去,那两个弟弟岂能成才?”
左衍敷衍地笑了笑道:“他们能否成才自有父亲和两位哥哥劳心,姐姐你已经出嫁,何必跟着忧心呢?而且这些事根本轮不到我们来管。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