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走!”
两兄弟朝钟楼上瞪了几眼,转身悄悄地走了。过了一会儿,左衍和明月也离开了寺庙。左衍将明珠送回了齐王府后,便去了海堂斋里。
走进左老夫人的小院时,他看见左禅吟坐在院中石桌边,正呆呆地出着神,于是走过去问道:“姐姐,奶奶如何了?”
左禅吟回过神来说道:“还在里头睡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那你在担心什么呢?”左衍坐问道。
“你觉不觉着,那个戏班很奇怪?”
“哦?”左衍微微皱眉反问道,“怎么奇怪了?莫非姐姐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
左禅吟颦眉摇头道:“到底是哪里不妥,我说不上来,只是觉着那李班主有些古怪。高丽人我也见过,却从未听过她那般口音,还有什么gua妇守丧期间要带面罩,似乎从没听说过。”
“即便同是高丽人,各地习俗不太一样也未可知呢?”
“可我对那李班主总有些疑心,特别是她那肚子。”
“姐姐疑心李班主的肚子是假的?”
“倒不是疑心她这个,横竖就觉着她怪怪的。”
左衍淡淡一笑道:“别说姐姐觉着怪怪的,就连我看见她也觉得甚为古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