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当妾身没说过好了。”
王氏期期艾艾,说完之后就低头立在一边,等着镇北候发话。
原本她不说这话还好,镇北候听了她这话之后。瞬间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指着苏君然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刚刚复朝,老子就要豁出脸面去请罪。他装个病有什么可委屈的!?老子还没说委屈!”镇北候说着便甩身朝屋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嘱咐王氏:“请郎中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王氏望着镇北候远去的背影,诺诺答是,脸上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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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里头的事情,谢安莹第二天就听说了。
平阳侯一回侯府就钻进老夫人的福衢院,将朝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福衢院里,唯独谢安珍重伤还不能下床前来,谢安莹和陈蓉倒是都在。平阳侯也不再避讳,让谢安莹和陈蓉也一齐听了一场热闹。
今日之事,平阳侯说起来也大为感慨。
他与镇北候同样都是侯爵之位,也同样都是从祖宗世袭下来的。
可人家却过得风生水起。即便是在御前也说得上话,而他这个侯爷,却是京安城中数一数二的“淡泊名利”——哪里是他想淡泊啊,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