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权贵场太过复杂,他消减了脑袋也挤不进去!
但是近日,平阳侯亲眼见到镇北候的落魄。他心里那一瞬间竟然感到有些痛快。
镇北侯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磕头请罪,说是他那儿子早前就不知犯了什么疯魔之症,偶有发作却一直未得医治。
本以为病情并不严重,所以到底是自己儿子,便纵容了他。
哪曾想……
哪曾想这一下子就闹出这样的大事来?
镇北候平日里治家严谨,他自己也从不犯什么大错,他既然诚心请罪,陛下倒也没有太重罚他,只是当朝令他速速给爱子看病,又罚了半年俸禄去安抚海晏楼周围的摊贩。
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平阳侯将这些事情说给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也颇为感慨,想起镇北侯府的情况,老夫人又回忆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也当成故事说给众人听了。
谢安莹对镇北侯府里的事情不大感兴趣,不过她对镇北候那一套说辞,却尤为赞赏。
苏君然到底是不是有疯魔之症,别人不清楚,她却是最清楚的。
镇北候能将苏君然说成个疯子,却无人提醒他这样会坏了苏君然的前程——要说这不是王氏的手段,她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