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初二,轮到了水长宁做饭。
他早早收摊回来。
和昨天一样,街坊们都取笑他,围着他看热闹,没人真心实意找他算卦。
不过,他心境已平和了,不为此而恼怒。
他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明天要去趟县城。”晚膳之后,陆落告诉他。
水长宁点点头,和往常一样,不多问。
陆落却难得多说几句,跟他解释道:“白老叔有个亲戚,算是他的远方表侄,做粮食生意的,叫魏蛉。
魏老爷十五年前遇到一位游历的中土术士,说给他布置一个法阵,助他发财,魏老爷把家中一樽大玉佛相赠作为酬劳。
那时候魏老爷的父亲刚去世,玉佛是他父亲的,他不知其价值,就送给了那人,让他布了个法阵。
后来翻阅他父亲的旧稿,才知道那玉佛比他所有的家业都值钱,是汉代的。”
她说起就滔滔不绝,水长宁眸光微凝,静静看着她,好像在说大妹子别扯有的没的,赶紧整正事。
陆落明白他的眼神,话题收了回来:“总之呢,魏老爷听了那个术士的话,在自家的祖坟布了个法阵。
从那阵法布起,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