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越做越好,可他和他太太的身体却非常差了,他今年四十多,没有一儿半女,也没精力纳妾。
他疑心是那阵法的问题,早已将法器丢了,身子却好不了。他从外地请过几名高道,效果微微。
今天他到白老太爷家中拜年,老爷子提到了我。他听闻我是中土的玄女,就想请我去看看。事成之后,给三百两白银。”
在贫瘠落后的南疆,银子更值钱!
三百两,足够陆落和水长宁半年的生活所需,还有回去的路费。
陆落不可能再问人家要三千两,这超过了魏蛉能承受的范围。
南疆跟湖州府不同,他们没那么多银子。
“嗯,要我送你么?”水长宁问。
陆落原打算说不用,她也没想过要他送的。
只是,想到他明天再去街头摆摊,被人当猴戏看,陆落于心不忍,道:“那太好了,辛苦你送我,我回来给你脚力钱。”
水长宁对她的调侃,好似没听懂,面无表情先回房了。
陆落睡觉之前,还是想起了颜浧,他的放弃让陆落深感意外,总感觉他还有后招。
同时,她也有点难过,混混沌沌想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魏蛉安排了马车接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