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松开她的手,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刚刚,他发现她的手冰凉。
“你换秘书了?”她问了句,原本只是寒喧着,可那话语里却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酸味。
他没回答,倒是坐到办公桌前,打开文件。
她便那药袋搁桌上,正欲跟他说话,可见他挺忙的样子,她便没作声,站了会儿,觉得没趣,然后就走了,刚到门口,就听他说了句:“外面冷,多穿点。”
谷若秋没吱声,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
从他办公室出来后,谷若秋心情糟透了,莫明的烦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穿少了,着了凉,她一回家,只觉得头重脚轻的,一直打喷嚏。
她乏得很,没胃口,晚餐也没吃,就睡了。半夜醒来,热得慌,她难受,口渴,就去厨房找水喝,她满脸红色吓坏了勤务兵,赶紧连夜找了医生来。
她发烧了。
烧得稀里糊涂的。
感觉忽冷忽热的,不好受。
人也是闷焉焉的,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等她退烧时,已是次日晚上了,勤务兵熬了粥给她,她胃口也不大好,吃了一点就吃不了。
勤务员又倒了杯水给她,“首长走的时候嘱咐说,让你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