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谷若秋抬眸,他回来过?
“你发烧时,首长一直守着你,一晚都没睡。要不是秘书打电话给他,说有公务要处理,他怎么会走?”勤务兵,“他刚刚还打电话问你醒了没。”
张畅那姣美的脸又浮现在谷若秋思绪里,她手滞了滞,说了句:“他要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还发烧。”然后,她又补了一句:“我刚刚测过,三十九度八。”
那勤务兵半信半疑,但还是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给了朱首长。
然后,朱首长公务还没处理完呢,就又回来了。
听着院子里的汽车声,谷若秋闭眼假寐,很快,她就听见门外他压低的声音:“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烧已经退了……”
后来,当朱首长的手搁在她额头上时,她就很应景的醒了。
他脱了外套,拿了体温剂,甩了甩,当那温度落到零时,递给她。
谷若秋慵懒着,没精神,自然也没接。
朱首长掀开被角,正准备将体温剂放到她腋时,被子的一幕让他差点流鼻血。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衣,因为躺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还好,咱们首长见过大场面,某处虽有反应,但脸上却绝对镇定,把体温剂放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