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那个酗酒的面包车司机,我真的气急了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如果不是李峥科,恐怕现在躺在担架上要缝针的人就是我了。
有时候真的是这样,不是你想不想欠人人情,而是事情本就如此,到了这种危机时刻,不管为什么,你就是欠了人家人情了。
我这边还没有挂断陆景重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好像正在和录歌的工作人员解释,然后就让高明飙车,一路狂飙到医院,我对着电话说了一声:“你路上慢点啊,我先把电话给挂了。”
这个时候,李峥科正在缝头上的伤口,一个小手术,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外伤很多但是都不算严重。
我放心不下李峥科,就在走廊外面等。
这时候,忽然听到狂奔过来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就看见正向这边冲过来的陆景重,他外套的衣服都没有穿,身上穿着的黑色亮片的衣服,我在他新专辑还没发布的一组海报照片里看到过,看来演出服都没有换。
陆景重跑过来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眼光从上扫到下:“没事儿吧?哪儿伤着了?!头上这时怎么回事儿?”
我抿着唇,忽然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陆景重扒开我的头发:“头上没撞着吧?还笑,这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