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挤了挤眼睛:“没事儿,我脸上的血是李峥科的,我没洗干净,就小腿和胳膊上碰了一块儿,没事儿。”
陆景重看了看我小腿上划开的长长一道,又曲起手肘来看了看,让我前后走了两步没,看起来没什么事儿才松了一口气,问我这车祸发生的始末。
我就大致讲了一下面包车司机醉酒驾车,横冲直撞撞着一辆私家车一辆货车,现在还在手术室里进行手术,比李峥科要严重的多。
我说:“那辆面包车冲过来的时候,是李峥科趴在了我身上,替我挡着了。”
“嗯。”
陆景重当时就给朱启鸿打了个电话,因为朱启鸿在这一方面人际线特别广泛,插手查一个醉酒的面包车司机还是绰绰有余的。
挂断了电话,陆景重问起我怎么会在李峥科的车里。
我说:“他一个人在家害怕,就非要去咱们家睡觉。”
我话音刚落,陆景重就弯了唇角:“咱们?哪个咱们?”
我也没有尴尬,挑了挑眉:“就咱们家啊,你说哪个咱们。”
说到这儿,我就忽然想起来那个被李峥科扔掉的U盘和周越在电话里说已经找到的U盘,就问了陆景重:“那个弄丢的U盘,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