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我惦记着,哪天来偷了,或者是昭告整个天下?”
胥阳扭头瞥了他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容越既然自行领悟了其中的意思,除非他想死!
他干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之前的清越之气仿若是假象,也只持续到进了大堂之后而已。
现在倒是说不清,容越的性子究竟是如何了?扮演一个角色久了的话,或许自然而然就融入了……
胥阳也不是那纠葛的人,这些人不论是什么性子,也不过是可信与不可信两种人罢了。
而这容越,看上去很不靠谱,但是有他那不靠谱的老头师父作中间人,便也算是可信之人。
二人顺着汉白玉铺就的甬道走到了第一间屋子的门前,胥阳停下了脚步,那里是一间石屋,里面的铺陈倒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倒有些像练功的地方,容越在进来的时候,眸光向着四下里扫过,这一条甬道不知道具体有多长,但是那遥远处依旧传来的夜明珠的灯光告诉他这地方绝对很大。
“这里是地底?”他突然有所感叹。
胥阳瞟了他一眼,“还算聪明,老头儿也不会收笨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当胥阳终于开口说话的时候,容越明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