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之前的感觉太过压抑。
“现在和我说说看,事情的始末。”胥阳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有淡淡的酒香传来,容越才知道这桌上竟然还有酒。
他虽然好奇这地方的来历,更好奇到现在为止,依旧面巾覆面的胥阳究竟是何模样,却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
一撩衣袍,坐在了胥阳的对面,兀自倒了一杯。
浅尝一口,回味无穷,这人倒是会享受,此般酒,比之皇宫御酒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儿。
“说实话,我这是第一次来到京城,不过数天而已。”将杯子放下,容越开始出声。
胥阳也不打断他,由他缓缓道来。
“我没有想要了你女人的命,只是因为这些天太过无聊,我便去了黑市走了一遭,结果没想到竟然在黑市的角落里看到有人在卖一把兵器,你倒是猜猜是何兵器?”容越说不到三局,又不正经了起来。
胥阳眯眼,容越讪讪然的笑了笑,“是天青碎雨。”
“天青碎雨?”胥阳坐直了身子,这可是失传了许久的神兵利器,比之他的泓髓,比之风轻的冰玉脆骨扇,那都是齐头并进的。
但是这东西飘忽,有人说它是一柄剑,有人说它是一根鞭子,也有人说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