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辰。让在寺庙客堂苦苦等候的洛危楼不免有些着急,他来回踱步,对端坐在蒲团上的儒雅男子道:“朔北王不会深怕有诈不敢来了吧?”
儒雅汉子头戴青绸幞头,青绸衫,中等身量,肩宽背厚,眉目端正。
他揭开茶盖,轻轻吹动茶叶,道:“耐心些,文忠之子怎会是胆小怕事之辈。”
洛危楼苦笑道:“师弟还在朔北王府关着呢,若你的事也办不成,两个老家伙非得把我拆了不可。”
“是我思虑不周了,原想神不知鬼不觉将天子剑取出来就是,却没料到叶秋荻竟然如此有本事。”儒雅汉子歉意道。
“怪不得你。”洛危楼挥手道,“叶秋荻本事厉害,我与两个老家伙都是知晓的。”
“轻功太乙如风,天下皆知。三年前,因老家伙将轻功名字变更为驭风诀,引来叶秋荻不满找上门来,要与两个老家伙争个高下,结果是两个老家伙毫无悬念的落败了。”
“江湖皆言,上任谷主叶秋一去,一个不及双十年华的姑娘是如何也撑不起家大业大的药王谷的,都传药王谷很快要丢去江湖四大派之一的名头了,如此看来,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儒雅汉子说罢,饮了一口茶,方又悠悠地道:“文忠兄当真是大才,即便是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