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亲事也不是旁人比得上的。”
洛危楼应付的一笑,又踱步一圈,忽停下脚步道:“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不待儒雅汉子答应,洛危楼的衣角已经消失在门帘外了。
出了客堂,经过胭脂井。
胭脂井外梅开正艳,赏花许愿的香客游人围得水泄不通,洛危楼颇费一番周折才钻了出去,顺手掂了掂手中钱袋,这是方才在人群中凭着一股蛮力胡冲乱撞那富态汉子的。
洛危楼在鸡鸣寺转了一圈,又向僧人打听了是否有人拜访“洛危楼”,确认苏幕遮不曾进入山门后,洛危楼踏出了鸡鸣寺,正好看见银杏树下正与一汉子对坐着的苏幕遮,叶秋荻站在他身旁。
在苏幕遮与汉子中间摆着一副松木棋枰,枰上已经布满黑白棋子。
周围围着不少人观棋,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对苏幕遮和汉子指指点点。
“嘿!”洛危楼嘀咕道:“心可真够大的,我在里面等急了,他二人却有闲情逸致在这里下棋。”
想着,洛危楼轻步走过去,见苏幕遮与叶秋荻正入神,识相的未出言打扰他们,也随着观棋的人低头仔细查看棋局。
他于棋上并不很精通,看了许久才看清战局,汉子执黑,苏幕遮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