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幕遮问。
小九点头,道:“尚楼主的人都到了。”
“上马,出发!”
……
乌衣巷,白府。
今夜无宴,白临川与白安礼、白安石正饮茶,苏幕遮刚出王府不久,便有仆从将消息送了过来。
“哼!”白临川将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道:“混账,那齐季伦之子……”
白临川一顿。
“齐乐陵!”白安礼在一旁提醒。
“那齐乐陵若有个好歹,岂不是捅破了天,他能有好果子吃?”白临川怒道。
“父亲所言极是,那齐奴岂是好惹的?清帮、太湖水寨莫不卖他面子,又是世家豪门,庙堂之上也拥护者众,与江左世家更是同气连枝。若齐乐陵有个好歹,那王位,他可就坐不住了。”白安石说。
“若逼的齐季伦造反呢?”白安礼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万万不可!”白临川摆手,道:“南朝初定,经不起大乱,若朔北王当真过份了,唯有弃车保帅!”
陆府。
陆道正与一圆脸,面相和善,白胡子满络腮,精神焕发的老儒端坐在棋枰前对弈。
仆从附耳将消息告诉他后,陆道神色如常的将仆从挥退,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