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芒,杀气凌然,或如灵蛇盘腾,收放自如;或如猛兽屹立,啸傲江湖……”叶秋荻将自己领悟缓缓说与漱玉听。
“不错,正是这般感觉。”漱玉点点头,惊叹道:“一点、一勾、一挑,一道斜线竟有如此之多神韵变化在其间,简直妙绝巅峰,枯藤先生当真神人也。”
“不止如此!”
叶秋荻指着枯藤老翁真迹:“枯藤先生勾挑之间,其缩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挑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雄浑刚健,力透纸背,收放自如!你在这尺寸之间、斜线钩挑之上悟出些什么?”
漱玉一顿,皱眉沉思。
苏幕遮俯卧在软榻上,听了半晌着实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为凸显存在感,出言道:“这幅醉草,指不定是枯藤老翁醉酒后随意涂抹,随性泼墨而写就的,约莫等他醒了他都不知如何写成的,你们需要对一勾一条如此考究嘛?”
叶秋荻随后一弹,一枚棋子轻飘飘落在苏幕遮头上:“养伤就老实呆着,莫插嘴。”
“但吾着实无聊啊,小青衣呢?让她来给本王解解闷!”苏幕遮捡起棋子儿,在手指尖把玩,性子有些不耐。
徽音正好上了暖阁,闻言回道:“与翟儿姑娘又出去耍去了。”
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