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长叹一口气,正要再挑起个话头聊天解闷儿。
叶秋荻却嫌弃他聒噪,对徽音道:“将《烂柯经》与他取来,让他安静一会儿。”
“将棋枰也取来。”苏幕遮欢喜道。
叶秋荻没再理他,而是问漱玉:“如何?”
漱玉仔细推敲半晌,道:“枯藤先生的醉草横直寻常,但一勾、一挑,一斜的笔意中却似乎融汇着唯有精妙武功中才有的神会。莫非,枯藤先生如青丘居士一般,也是一位武学大家,竟将武功融入了书法之中?”
“若真如此,典籍上怎会毫无记载呢?”漱玉自问自答,颇有不可置信之意。
也难怪,她博闻强识,又遍览群书,对枯藤老翁生平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却不曾见有记载言他身负武功。
至于她提到的青丘居士,乃是因为青丘居士书法造诣虽不高,称不上甚么大家,但青丘居士却成功将剑道融入了笔锋中。前任药王谷谷主与青丘居士交好,至今药王谷藏书阁中依然挂有青丘居士的墨宝,被谷内习剑的弟子参悟剑道。
漱玉对青丘居士墨宝熟悉的很,初见之下,一股霸道的剑意便扑面而来。但眼前枯藤老翁的手书却没有那股霸气,武学真意又藏在纵横之外的斜线勾挑中,含而不露,若非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