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野兽又绅士,他知道怎么掌握xing爱的节奏,怎么带对方进入紧张状态,又不给gāocháo,不断地延长xing爱时间,积蓄快感,最后让人在无可登顶的时候,骤然宣泄,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流泪,让他求烧,让他极限中攫取快感,力竭时仍能作乐寻欢。
所以凌言总说祁思明技巧好,但是祁思明也总是否认。
他跟他说,那不是什么技巧,那是用心。这世上xing爱高手千千万,可是只有一个凌言的祁思明。
后来祁思明让凌言跪着,饱满滚烫的东西来来回回地进入他的身体,带出林淋漓漓的水声,他箍着凌言的两条胳膊,强迫他仰起头,一手握着他的脖颈就去吻他。
他们从夕阳西斜做到华灯初上,落地玻璃就忠实地映着两人xingyu勃发的样子,凌言白生生地一段人影,后腰被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湿润的xing器笔直地伸将出来,一眼看去,色情而罪恶。
两个人的gāocháo都来得猝不及防。凌言忽然一声bi至极处的长吟,祁思明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就shè了进去,gāocháo时两人身体死死咬合着,宛如楔住了一般,凌言浑身都在颤,一瞬间竟如抽筋去骨一样瘫软下来,祁思明下意